这比当年要考七八门课的自己难多了。 诗那玩意儿, 是说作就能作的出来的吗? 很显然, 林景渊也这么想,他愁得小小的脑袋上全是大大的问号:“为什么今年不考背书了?不考辩论了?不考书法了?我背了书准备了辩论还练了字,结果最后考作诗?” 他可是打算今年好好表现让大家对他刮目相看啊! 太欺负人了。 他都想装病逃课了, 到了考试那一天, 还是在林非鹿的监督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