抑,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一般,那种喷发之势无力可挡。 她知道自己继续留在水潭里怕是不妙,便想离开,可是水潭下面的水洞太小,她迷迷糊糊的连洞口都找不到,若不是大师兄回来,她这条命说不定就丢在这里了。 想到他虽然生气,终是没有丢下自己独自离去,秦落衣唇角的笑意更浓,身体不自觉的往他身上靠了靠,而另外一只垂放在他腰上的手,忍不住抚上了他腰背上的肌肤。 啧。 好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