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夏初步子很轻很轻,走到病床前,坐在那张垫了坐垫的木椅上。明明那么轻缓的动作,那躺着的苍白容颜上长睫微颤,缓缓睁开眼睛,一双比水还纯净的眸子似乎点亮了些许黑暗。 “吵醒你了。”江夏初淡淡地莞尔,没有疏离,亲近的问候。 很淡的微笑,不像对着左城时的尖锐冷漠,这时的她似乎慢慢真实了。 “没有,刚刚还醒着。”病床上的男人回以浅笑,撑着双手,靠了起来。他的唇很苍白,脸也很白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