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害是因为给予了伤害的权利,原来关盺伤心了,何时她给了左城那个权利,她竟丁点不知。 左城沉默不语,少言的他平淡无澜。 又是心滞的沉默呢。关盺苦笑,总该说些什么吧,她细语温言,似乎玩笑:“我们台长这几日天天问我,你能不能上电台,想给你做个专访。台长大人可是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呢,把所有希望记在我身上,看来要打水漂了。” “可以。”言简意明的回答,用一贯的左城风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