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风,让她清醒不少。 七月了,初夏过了,罂粟花该败了吧。 最后一抹夕阳落了一层绯色,便渐进暗了,华灯初上。 江夏初熟门熟路地走进药店,似乎来过很多次,在货架上直接拿了药付账。 收银小姐瞠目结舌,试探着问:“这些都要?” “嗯。”江夏初请点头。 “一共一千四百五。”店里治头疼的药一样没落下,收银小姐诧异不已。 江夏初拿出卡,收银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