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江夏初推开门说得第一句话。 整个左家变了地点,变了样貌,唯独这间房,与她五年前的房间一模一样。 她眸子惊惧隐约浮现,脑中那些零碎的记忆,铺天盖地的卷土重来。 手腕隐隐作痛,那里微不可闻的疤痕,似乎在撕扯开来。 那时,她割了脉,便是躺在这张床上,任血色染红了衣裙。 兜兜转转五年,那些以为一辈子不会想起的记忆,等待着这一次的喧嚣。 她笑,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