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了须臾,揽过她的肩,只轻声说了句:“我等了你很久。回去吧。” 她僵硬地跟着他的步伐,一把黑色的伞,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,他们都淋湿了肩头,初夏的雨微冷。 停车场又空荡下来,转角,露出咖啡色的伞。 叶在夕一直没走,直到那人的车开远了,他怅然般自言自语了一句:“叶在夕,你这是怎么了,这不就是你要的吗?” 心如何空荡荡的,有些冷,有点疼。他苦笑一声,回过身,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