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刺葵也怪,五年不发芽开花,却也没有枯萎,这性子真像极了主人的倔强。 江夏初忽地蹙眉,端起那植物,在手里端详:“难怪不生长,原来是我种的那一盆。” 青瓷花盆边缘摹印的栀子花已经有些模糊了,不是五年前的模样。 是她五年前留下的呢,这植物,这青瓷。竟还留着,那人,真是固执得疯狂。 进叔忍不住多言了几句:“少爷五年花了不少心思,不允许任何人——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