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控诉,在不满,用这样近乎幼稚任性的手法。 进叔叹气,不知道是惋惜这样了五年的刺葵,还是找了五年的人,终究什么也没说。 很久,都沉吟不语,江夏初缓缓走到护栏前,抬手,张开掌心。 咕咚——手里的戒指坠到了楼下的喷池里,不见了踪影。又转身,嘴角不知在嘲弄什么。 近半的月色笼在乌云之后,天台中央的木椅秋千晃荡,暗影摇曳。 这秋千也是五年前的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