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,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端起对面的杯子就猛灌,才凑到嘴边,立马皱起了秀气的眉头,伸出舌尖,狠狠吸了几口气:“烫死了,苦死了。”瞟了瞟对面一直静默的女人,怨气很盛:“到甜品店你也喝这种苦不拉机的东西,还是热的?”脸皱得像安记的包子,通红通红的,也不知道是热的,还是被烫的。 江夏初习惯性地抿了抿唇:“店里很忙吗?” “不忙,我忙着补亏账。”招了招手,扯着嗓子,“一杯卡布奇诺,加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