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下去,辗转了好一会儿,才开口,声音闷闷的,有些不自然的别扭:“除了你。你的心计看不看得出来,没有区别,我都是输。” 对于男人越发上瘾的亲昵举动,江夏初只是抿抿唇,也不挣扎了。 习惯,真是一种可怕的潜移默化。 “左城你真可怜,遇上了我。” 她这么说,笑着,觉得荒诞,却没有嘲讽。 说完,往里靠了靠,离左城远了些,只是男人伸手,将她拉回怀里,动作轻柔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