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别的女人。 她再没冷静,几乎嘶吼出声:“若是那一枪我来受,你是不是会有一丁点的疼惜?你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坦然地说结束?你是不是就会有一点愧疚心软?你是不是就愿意继续瞒着我,骗着我?” 他不回答,只是起身,走向江夏初。 “是不是?你回答我。”她坐在地上大喊,紫色的礼服退了颜色,犹如她自己。 她要那么个答案,就算是自取其辱。 半响—— “结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