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左城是有意无意,江夏初这药可是上了很长时间,等到肩头绑好绷带已经半夜了,穿衣服的时候,她才发现白色的绷带上有点点腥红。 左城那样小心她的伤口,这血不是她的,那—— 一把拉过左城的手,掌心果然还残留了些许红色的血迹,掌心横亘的那条伤口,血肉模糊的。 这男人,难道不知道疼吗? “你就不能对自己手软点?”江夏初脱口而出的怒气,不知道怎么回事,心口堵得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