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挽回的余地。 关盺知道,她的审判到了,无路可逃了。 大概反抗会更愚蠢,只是反笑:“为什么觉得是我?” “若昨晚,我没有与她一起,今日受伤的便是她。”语气沉凝,他笃定,一双眸子,冷彻。 一句话,剖析得精细准确。 关盺垂眸,视线落在左城左掌心,触目惊心的伤口,她忽地笑了,看着他,眸底一团晕开的墨,黑沉,渐进死寂:“原来错在我不该挽留你。”敛了笑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