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已亡人,一个未亡人,一场迟来的诉说。 雨在继续,冰冷的雨水顺着她惨白的脸滑下,一张嘴唇间全是冰冷,静静地讲着:“然后,我变成了你,可笑吧,江夏初变成了季谦成,足足一年,我不是我,是你。”她似乎笑了笑,发白的唇在颤抖,“我现在才想通,为什么我连我自己都不记得,独独记得你,变成你。” 脑中,有些片段在串联。 一个女孩坐在秋千里不言不语。 一个女孩抱着吉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