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疼了一下,像被针扎般,没有伤口,没有痕迹,却疼得厉害。 他皱着眉,擒住她轻柔的小手:“很值。” 那一刀,赌了一次转机,很值,他甚至自私地想,她在心疼,很值。 她皱了皱鼻尖:“怎么弄的?” “一个我亏欠了的人。”他说话时,没有看着她。 她想问什么人的,不知道为何,喉间忽然莫名堵塞,然后隔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微沉:“以后不要让自己受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