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男人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,那一处敏感她根本无能无力,就那样七晕八素了,眸光开始迷离:“左城。” 他没有应她,她抓着他的肩,狠狠地用力。 “左城。” 一遍,又一遍,她喃的都是他的名字,出自本能。 “左城。” “……” 情动时,她总是如此喊他的名字,不厌其烦地。 而他总是不应,然后便发了狠地要她,却不曾喊过她的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