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她继续点头,心不在焉地看着一处。 左城摇摇头,眸光深沉,进去。 车里的人儿看着外面,眉间一点一点蹙起,她伸手,揉了又揉,头疼得厉害了,摇摇头,没有撑伞,她推开车门,朝着门口走去,动作机械得像条件反射。 越往里走,她眉头蹙得越紧,这个地方……就好像儿时梦过,醒来又全然忘记。 往左走,一颗年轮经久的香樟盘踞了半个院子,这个季节,香樟只剩枝桠,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