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吗?” 无人回答,风吹雨帘,染湿了她额前的发。 “对不起,我不记得了。” 记忆里,有个女孩儿,笑盈盈的,露出两个深深的梨涡,说:“姐姐,那是谦成,是我很喜欢很喜欢的人。” 记忆啊,从来都是用来忘却,再用来怀念的,她的记忆散在了天涯海角,像蒲公英的种子,找不到来时路。 因为,她是病人。 两年来,第一次,她明白了那个词的寓意: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