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脚步顿了一下,没有回头,淡淡嗓音似平静的流水,缓缓淌过去:“我叫深夏,江深夏。” 一语罢,女人走远了。 忽然,连着几声冷笑:“呵、呵。”叶在夕看着那熟悉得像刻在了脑子里的背影,嘲笑至极,“好一个江深夏。” 六年前,他们初见,她也是如此,冷淡,疏离,拒人千里,说:我叫夏初,江夏初。 六年后,一如从前,绕了六年的圈子回到了重点,唯独换了个名字,他丢心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