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城沉吟,须臾,回答:“是亏欠的人。” 女人拂着伤口的手僵了一下,眸子转了转,然后笑笑,没有再问,从被子里起身,下了床。 左城扯扯唇角,笑得苦涩疼痛。 她问了,他不能答,她不问,他又不欢喜。 不一会儿,女人抱着个小小的医药箱回来,坐回床边。 “低头。”女人埋头,拿出消毒水,棉签, 其实这点小伤,哪里需要上药,不过左城倒是十分享受如此待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