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又说,“要是能去掉姓就更好了。” 安静了几秒,两个软软的字传到叶在夕耳朵里。 “在夕。” 这两个字,叶在夕很是受用,耳朵根子软了,心脏也麻麻的,甚是畅快,嘴角一直笑着:“这么听话,是良心不安还是做贼心虚啊?” 还好,没有色令智昏,脑子还算清明。 她眸光像夜里安静的井中月,深深的,很黑,看不真切,半响才开口:“对不起。”顿了顿,语气很认真,“还有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