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我不好。” 江夏初只是怔怔看着关艾,没有眨眼,眼泪就那样安安静静地流着。 情绪啊这个东西啊,压抑久了,一旦寻到一个突破口,便没完没了了。 她张嘴,眼泪全淌进嘴里,很涩:“关艾,我的孩子。”顿了很久,声音哽塞地近乎微不可闻,“没了。” 关艾的手僵住了,眼睛顿时红了。 细细的抽噎断断续续,江夏初哭着,她说:“我想给他取名字,想知道他会长得像谁,想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