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楼上除了那些能值十几二十美元一床的旧铺盖,再没有其它值钱的的东西,犯不着捡破烂,那样不仅太掉价,还会少了最重要的乐趣。 两人这就花些力气,把两个箱子挪下来。 “我说伟荣,你比我年轻力壮,怎么这么重的箱子让我来搬?” 单个姓喊着别扭,这几天三个美国伙计已经能渐渐习惯相伟荣名的发音。 弯着腰不好使劲,一箱子“炮弹壳”重得要死,这会拉里忍不住发句牢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