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签了保密协议，也交代过了，他们公司在事情发生的时候还打电话过来质问，说这很影响张灵启参加节目后的人气和形象。”

《蒙面歌王》这节目，蒙面上来揭面的人气，比明知道身份还要上来的人气，要好很多。

“质问，他们还有脸质问？”叶青眉头一挑，“你看看他们在微博上的回复，这像是会质问的态度么？我看他们是乐在其中吧！”

向前进道：“这事情也没办法，现在都已经签了合同，如果毁约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