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里面,在这个过程中柱子和李惠一直都在旁边帮忙,倒是陈氏明明是自己的儿子受伤了,却表现的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,只是站在那里看着,不过李惠也发现了,只要有人把目光转到她的身上,陈氏立刻就会拿起手帕擦起眼睛,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。 “狗蛋怎么样了?”李长根住着拐杖来到东屋,柱子一看他过来连忙过去搀扶着他坐下。 李长根看着床上狗蛋被打得肿胀的小脸,再看看已经被木板固定上的胳膊,他怎么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