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衣袍仍然湿了一半。 待慕轻歌施针完毕,他整个人就几乎虚脱了,喘着气几乎晕了过去。 “表兄辛苦了。”慕轻歌看着,即使残忍,还是忍不住提醒道:“像今日这样的治疗不会只有今天,未来的半个月或许表兄都要忍受这等锥心之痛了。” 其实,治腿定然是会有一个很痛苦的过程的,之前皇甫凌天的双腿只是有一点知觉,所以下针不会很痛,现在知觉面积大了起1;150850295305065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