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晕过去,就是好几天,她一个人忙活府内外的事,她虽然能干,但也不是铁打的,怎么可能不累? “抱歉。”他在她耳边轻轻道。 慕轻歌一愣,正要说话,他伸手将她滑落在脸庞的发丝拨弄回耳后,轻声问:“那天晚上是不是吓坏了?” 慕轻歌静了一下,半响后轻声道:“说没吓到是不可能的。”出门时他还好端端的,回来的时候却整个人快要没了气息,换作是谁,都会吓到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