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气,蹙眉轻声说了端木流月一句:“你够了,他性子就是这样,况且湛儿是他唯一的儿子,他嘴上不说,我们都知道他有多疼他,你又何必揶揄他?” “他就是太闷了。” 端木流月撇嘴,看着早已经和他们来开了一段距离的容珏,无奈道:“歌儿走了之后,他比以前更闷了,歌儿在的时候还能给人一点好脸色。” 皇甫凌天一听,一把拽住他:“你找死啊,敢提表弟媳?让他听到了,他能一个月不给你好脸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