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个特殊存在……

见孙主任还在满怀期望的等着他的答复，庄正吸了一口气，暗叹了一声，问道：“我可以答应你，但是……程序上真的没有问题？”

他其实还是间接的给王叔面子，这孙主任能叫老王，说明他们的关系还是不错的。王叔拒绝了帮孙主任出面邀请，这是对他的照顾。而他能回报王叔的机会实在很少，抛开保护首长不说，也是一份心意。

“程序？”听到他说可以答应，孙主任已经非常欣喜，程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