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内裤,整个上身,被血色覆盖,一塌糊涂,狼藉一片。 白素颜拿出感觉的毛巾,用消毒水沾湿,轻轻拭去眼中的泪水,温柔的为叶飞扬擦拭着身体。 一道道伤疤逐渐展露出来,由于经受雨水,狰狞的伤疤,被浸泡的发白,令人作呕,伤疤深处,隐隐有血迹流出,白素颜一边擦一边流着泪水,似乎几天所流的泪水,比她二十几年流的都要多。 “乖,别哭,”叶飞扬柔声安慰道,眼神温柔的不像话,“你知道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