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躺在冰冷的地上,全无任何生息的男人,叶飞扬微微摇头,也许这个男人正是应了那句话,“可怜之人,必有可恨之处。” 身为薛家的大少爷,若是能强硬一点,或许甜儿母女遍不会沦落街头,愧疚二十年又如何?他的愧疚终究无法弥补给甜儿和她的母亲所造成的伤痛,与其饱受良心的折磨,死对他倒是一种解脱。 叶飞扬微微一叹,随即苦笑,如今的他,有何资格评论别人,怕是自己已经自身难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