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与她们服侍的客人的态度直接挂钩的。

所谓同行是冤家，在这一行上体现的并不明显，说到底大家不过都是沦落风尘的可怜人罢了。

韩雪莹眼中闪过一抹犹豫，将目光看向叶飞扬，轻轻的闭上眼睛，拿起眼前的酒杯，“我敬你一杯。”韩雪莹的柔弱的声音中却带着几分坚硬不自然。

叶飞扬淡淡一笑，举起酒杯，“你敬我的酒，无论如何我都是要喝的。”叶飞扬淡淡一笑，笑容隐藏着一抹无法言喻的惆怅，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