戈?” “这个就不能这么说了,毕竟艾一戈只有一个,靳可竹也只有一个,我想,老天突然出现了这样的变故,也绝不会是为了把我们俩拆开吧?” 靳可竹难以置信的扣起了十指,满是犹疑的问:“那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,在我不依不饶想要去法院告你的时候,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这一切?” 艾一戈苦笑一声:“我当时如果这样去对你说,要么被你当成无耻到极限的王八蛋,要么被你当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