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的时候,艾一戈听到这丫头嘴里嘀咕了一句:“男人真奇怪,最后的那些跳动很诡异啊!”说罢,摇了摇小脑袋,满头的金色长发也凌乱的抖动了一下,离开了房间。 艾一戈更加无语了,他很清楚玛格丽特嘀咕的所谓“跳动”是个什么意思,只是,他还真没办法开口对这有任何的说明。 又过了两三分钟,艾一戈终于意识到有些事情自己还没做,急忙掀开被子一看,床单上洁白如斯,几乎找不到理所当然的血迹,而只有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