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就是我们小佟年了,在专业课和大作业方面,对同学完全的有求必应。” Gun摸摸她的小脑袋。 佟年不知道发生什么了:“我们走吧?这个教室还有课。” Gun本来就是为了陪她,无可无不可,站起身。 座位太小了,坐了整整两节课,完全伸展不开腿。 现在,感觉被释放了一样,他活动了下肩膀,看她利落地收拾书本和笔。忽然想到,自己学生时代都在做什么?完全没印象,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