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,她可以喊这个女人一声“母亲”,而圣教的其他人,只能喊她一声“教主”,甚至都看不到她的真容,听不到她真实的声音。 母亲,只属于她一个人,这就够了。 但,十八岁后,一切都变了,她不准自己喊“母亲”,只能和其他人一样,喊她“教主”。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或许是她做得不够好,或许是有别的什么目的,白夜总试着找理由安抚自己。 这是她们分别了近四年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