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是看走了眼,原来家中最大的白眼狼,竟然是我的女儿”,菲尔多冷笑。 娜塔莉亚坐在那张已经传了两百多年的精致鹿皮椅上,把玩着家族的黄金镶钻印章,轻笑道:“亲爱的父亲,你应该感激生了我这样一个女儿。 如果不是我,你现在还被哈布斯堡家族压得死死的,在其他三家面前抬不起头来。现在好了,尤利西斯一死,哈布斯堡家族被逐渐蚕食,也是早晚的事。” “娜塔莉亚,你真以为像你这样一点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