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,但对方所说也有道理,左右也没有别的主意,那做做尝试也好过坐以待毙。 他的眼中闪着一丝挣扎之色,但最终还是做下了抉择,咬了咬牙,点头开口:“好吧,那你说说,接下来,我们应该怎么做?” “一切听我吩咐就行了。” “听你吩咐?” “不错。” 与对方的无可奈何相比,秦炎却显得胸有成竹:“放心,事在人为,道友只要一切听从我的吩咐,看我眼色行事,替我作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