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道血丝从钟兼济的眉心上方流淌出来,渗入到剑锋深处,北山列梦慢慢转头,看向戴记患:“记患先生,久仰大名,今日一见,幸甚幸甚……” “列梦公子无需客气。”戴记患勉强露出笑意。 “记患先生此行,应是图谋列梦身上的几件宝物吧?”北山列梦淡淡说道:“局势尚未分明,记患先生又何必生出去意?” “列梦公子的意思是……”戴记患的脸色沉了下来。 “看剑!”北山列梦的回答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