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何氏一门,当步窦氏之后尘。那时,只剩我孤儿寡母,蓟王辅我皇儿,又与佐次皇子何异?” 刘备不由一滞。 何后,竟有此见地! 既已交心,何后也无所顾忌:“陛下早崩,剩我孤儿寡母,自当以王上马首是瞻。皇次子能给王上的,我‘母子’又何逞多让?” 正说着,白卓捧药而入。做戏做全套,蓟王既卧床,自当按时服药。 本想趁用药,寻机送别。 不料药到床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