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”一项,无论南高车还是没鹿回部,皆难以承受。 “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”。 习惯了蓟国的诸多利好,又如何能轻易割舍。 南高车归义侯,各个冷汗淋漓。细思极恐。断了蓟国食粮,唯有啃食牛羊。杀尽牛羊,羊毛、牛奶,皆化为乌有。无蓟国青储饲料,唯舍弃家园,逐草而居。从此天被地榻,蚊虫乱窜。夜夜燃牛粪驱赶…… 各种连锁崩坏,在脑海接连上演。南高车各部大人,苍白无血,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