驹之过隙,忽然而已。”文士轻抚三缕长髯,一声笑叹:“然雁过留声,人过留名。终归有迹可循。” “张角自得我家真传,今已称‘大贤良师’。持九节杖,为符祝,教人叩头思过,赐以符水饮之。得病日浅而愈者,则云此人信道;得病深而不愈,则云此人不信道。成与不成,皆引无知百姓,五体投地,深信不疑。传闻已收拢十万信众。” “张角行事,与人‘相面’,一个道理。”文士笑道。 “话虽如此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