乃至托孤之前。期间,可有变故?” 吴伉面不改色:“并无异常。” “倒也奇怪。”卢植似喃喃道:“若无变故,先帝因何改变心意。废前诏,而托后孤。” “废长立幼,终归不详。”窦太皇开解道:“先帝弥留之际,意志昏沉。‘朝令而暮改’,亦情有可原。又或许,立储之事,本就体大。‘三思而后行’,亦是人之常情。” “太皇所言极是。”内中隐情,时过境迁,卢植亦无从窥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