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子远所言,外人既不知,又如何断定,何后迁怒何苗,故弃之不顾。”陈琳反问。 许攸一语破天机:“舞阳君远避蓟国,乃何后有意为之也。” “嘶——”陈琳倒吸一口凉气:“莫非,恐伤其母,故先行远避。” “然也。”许攸言道:“庄子曰:‘提刀而立,为之四顾,为之踌躇满志,善刀而藏之’也。” “善刀而藏。”陈琳一时冷汗淋漓。不料何后竟有此等心机,此等手段。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