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至何在。”唯恐误伤,赵云只手架矛,高声喝问。 “阙(缺)外可是子龙。”上有人言。 “正是。可是叔至。”赵云仰问。 “是我。”陈到似稍稍松气。 赵云不疑有他,纵马攀上障墙。 只见一人背倚女墙,跪坐阙中。刀镰豁口如锯,斜靠肩上。浑身披血,结成凝痂。斑驳血痕,正是陈到无疑。 “无力起身,子龙自去堡中寻夫人。”言罢,竟悄无声息。 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