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末将至,辞旧迎新。 恰逢王子馆会。大儒云集。言及叔侄相争,天下大势。便有座上宾慨叹,自武帝,远瞩高瞻,化繁为简。罢黜百家,独尊儒术。待光武中兴。悠悠数百年,王国始有兴衰。为何唯我蓟王,兴大儒学。开明文风,不兴党锢。 与会嘉宾,众说纷纭。然却莫衷一是,无有定论。 于是求问儒宗。 儒宗不答反问:俗谓,北人善马,南人善舟。我蓟人如何? 在座大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