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有人问。 蓟王与二宫太皇,及舞阳君之事,为何只做“负俗之讥”。 所谓“负俗之讥”,乃指“因不谐于流俗而受讥议”。故又称,“负俗之累”。 今汉袁康《越绝书·越绝外传记范伯》:“有高世之材,必有负俗之累。”《汉书·武帝纪》亦有:“马或奔踶而致千里,士或有负俗之累而立功名。” 只因,蓟王房中之私,不涉家国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