潇,那种心境却一直忘不了。” “小时候,才多大。”段白月替他系好衣带,“寻常人家的小孩黑天半夜在山上迷路,怕是连哭的胆子都没有,哪有人会惦记着听风雨声。” “去不去?”楚渊问。 “自然去,玉郎山,听着名字倒是不错。”段白月道,“待你身体里的毒退去一些,我便陪你上山。” 往后几天,朝中那些臣子们果真没有再来奏本,楚渊难得轻松自在,连寝宫门都不曾出过。只是在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