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皇上看着始终是心事重重,却没人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——按理来说最近天下太平,该没什么烦心事才对。况且皇上也不是愁闷的性子,这得是遇到了多大的麻烦,才会如此愁眉不展。 “老陶,这样下去怕是不行啊。”刘大炯忧心忡忡,“得想个办法。” “能想什么办法。”陶仁德也叹气,“连皇上为何如此都不知道,若是贸然开口,只怕还不如不问。” “这阵就知道,还是要有后妃才好。”刘大炯道,“